有一定的了解,俩人一帝一王,都是已薨皇后所生,嫡出之脉,相差三岁,却向来感情好,不同的性子,一动一静,但总的来说相差不大,就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般。
慕容绝珛不好伺候,可慕容绝璟也不是能轻易唬弄的人。在这世上,什么样的身份出现,就要有什么样相应的排场。
只是慕容绝璟着实太久没出府,一下子添了三王之首的礼制,他们还是拿不准主意,得看看如今一帝的意思。
此时慕容绝珛就只是垂着眸眼,俊逸有棱角的脸庞如刀削出一般,听着底下的禀话,手中拿着奏折,这般放下,连同收了目光的那一瞬间,装奏折的锦盒也被推到了一边:“如何做……”
没有直接回答,只是带着磁性的声音,缓缓在殿内响起。
这一刻仿佛还在想事情,似是在回忆多年前与慕容绝璟在一起的日子,再想到了九年前登基时的那一幕,以及之后慕容绝璟苍白着脸,捂着心口在他面前承受锥心之痛的模样:“既然决定出府了,就好好办吧。”
也算是替慕容绝璟接风洗尘。
地上跪着的太监总管又一齐叩头,似是接了旨意:“那奴才们这就下去准备。”
“嗯。”年轻的帝王在龙椅上面无表情。
像是还有疑问,为首的太监总管又再出声道:“那璟王爷这一次出府,奴才们要不要先行知会内务府,再告诉慎礼司,让慎礼司通知下去,请到时百官在夜宴上务必到场,再给瑞王齐王禀会一声,璟王爷要参加这一次的宴席?”
听闻前一阵子二王曾经入过一次璟王府,想必这么多年了,也是想见的。
只见这一瞬的慕容绝珛就只是又坐在了碧金的龙椅上,眉宇暗拧起来,听到了瑞王、齐王的名号,手又忽地再伸到了那一封奏折上去。
似难捉摸的神情,像是在思考。
只见慕容绝珛狭长眸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