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跟着芍药走了。
直到看着芍药急匆匆的从璟王府出门,在夜色中消失,才返身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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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偏殿中,并不如寝殿那般富丽堂皇,简洁中多了几分平和,慕容绝璟坐在偏殿之中,并不如此时殿中的装潢那般舒适。
只见一张苍白的脸都快疼得眉目扭曲了,甚至比方才在藏书阁外强撑着的样子还要惹人心疼。
八岁的样子,眉目间却是有着隐忍。
疼得狠了,便只撕了布条将自己缚了起来,省得闹出更大的动静。
正疼得不可开交之时,只听见外头平稳的步调,像是司鹄掠了轻功回来。
疼痛中|出声:“那个女人回去了?”
司鹄听着自家王爷的声音,眉头都皱了起来:“王爷……我没查。”
“那你……”回来做什么?!
疼得又是断断续续说不出话。
只见司鹄言辞犹豫:“有件事要禀报王爷……”
“说。”
司鹄低下身,神情恭敬的俯耳赶紧说话:“……”
蓦地把方才去寝殿时路上偶遇芍药,那鬼鬼祟祟的样子全然说了出来,乃至于芍药夜里出去替夏诗昭送东西。
慕容绝璟本就疼得冷沉的眉又皱了起来。
这会儿整个人隐约又是怒气袭来,只可惜痛的不行……却偏偏又强撑着站了起来。
夜深了,圆月依旧在上,只是云多了一些,一阵风吹过,云跟着飘动,都把月遮了起来。
夏诗昭在房中依旧一动不动的坐着,芍药走了,本就少人伺候的寝殿更是空空荡荡,此时只蹙眉支着下巴,被吻过的地方仍旧烫得火辣辣的。
时而出神怔忪,可更多的是皱着眉头,在遥想……若是夏天衡收到信怎么办?
窗偌的水。不知道她该怎么办?知道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