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若嬛。
古若嬛身边只带着素素和肖远两人,若是硬拼定是拼不过的。古若嬛转过身,走回了座位。
寂泠然盯着古若嬛的背影,眉头紧促,“去看看,公主做什么?为何还不拜堂。”
古若嬛余光看着寂泠然,眼眸一闪,“素素陪本宫如厕。”
肖远也要跟,被古若嬛阻拦,“你留下。”
肖远一愣,点点头。“娘娘,这似乎并不是去茅房的路。”
古若嬛神秘的将一根手指头竖在嘴前,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侍卫和寂泠然的禁卫军,交错巡逻,可谓是密不透风,两人小心翼翼错开巡逻的侍卫和禁卫军,悄悄潜伏于翎娅的隔间外,屋子里声音乱糟糟的。
“大夫,翎娅公主怎么还不醒?即时就要到了,若是没有公主,奴婢的头就保不住了。大夫,求求你,求求你……”
大夫十分的不悦,“你个小姑娘,安静一点。公主是中了迷药,这种迷药老夫三十年来未曾见过,没有解药,只能等翎娅公主自己醒来。”
小丫鬟一听慌了,“大夫,这怎么成?若是吉时之前见不到公主,皇上饶不了奴婢,请大夫怜悯怜悯。”
大夫一声怒吼,将门板子震得晃动,“不要再晃老夫,老夫治不好,去找别人吧。”
老大夫说着,便听到了门板子摔的作响的声音,丫鬟追了出来,泪眼破损的抹着泪。
古若嬛和素素相视一眼,悄悄的潜入,只见着大红色嫁衣的翎娅,昏睡在床上。
“楚,安王爷。”
丫鬟惊慌失措的声音惊动了屋里的两人,古若嬛二人顺着柱子,攀上了房梁,爬上了房顶,掀开了瓦片,往下看着。
安以怀仍旧带着银质的面具,仅露出来的半张脸,面无表情。
走近床上的翎娅,嘴里发出阴鹜的笑,小丫鬟吓得颤颤惊惊,“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