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的情况,一改以往“学而优则仕”的状况。而一些从商方面很有实战经验的人从政,在经济建设发展上面也有独到的见解和新思想。当然也不可避免的会产生弊端,但总体来说,政治多元化这正是一种时代发展的大趋势。
自己父亲已经走到了这一步,他们一家都没有退路,只能向前,如果能够百尺竿头更进一步,自然更好,这是苏灿的一小点野心。而眼下如果能够拿到省优秀企业家的名头和政协委员,无疑是迈出了一步。
王薄的目光眯了眯,“选举要通过推荐,初选,评定这些环节层层而来的,我也不好说。”
苏灿从王薄的话语中嗅出了些问题,想了想,又道,“几成把握?”
“五五开。我尽量保。”王薄言尽于此,和一个中年熨帖的中年男子步入了会场。
王薄进会场之前,还朝苏灿那边最后看了一眼。他觉得自己说得已经足够白了,自然一些内在因素不好说出,但总体而言他的把握不大。
苏理成对集团内的改制和人事调整本就闹出了不小的动静,动到了一些老人脉是其次,这些东西翻腾不了什么大的风浪。更多的则是一个派系问题,大榕建工是省内排名前列的国企,这样的企业在省里都是重量级,而管理这个资产的却不是自己人,谁会巴心巴肝的信任?苏灿的父亲算是他王派,他王薄信任苏理成了,其他人呢?
当初大榕建工换届,王薄从中破格插了一手,这已经是极限,现在反弹已经出现,他不能轻视来自分管这一块的副省长江郭眺的手腕。政治轧压无处不在,但王薄如果一意孤行,对他还是很不利的。到了省委常委这个级别,他身后的派系能起的作用,已经只能算辅助了。以前在他最有可能进阶一级的时候结果去了夏海,现在重新回到这个跑马场,王薄道行又上升了一层,思考的东西更多了。
***********苏灿自然是没想到王薄摊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