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习惯,其实你对我比较知根知底,我们家根本就不是什么大户,至于大少,更是说出来会让真正的大少笑破肚皮的。”
当初刚到大榕建工的时候,苏灿记忆深刻的是集团年会一绺汽车从正门开出,前不见头,后不见尾,但任凭他们如何等待,却没有一辆车为他们停留。那些车上的人不是自顾自聊天,就是视而不见。那是苏灿一家第一次来到总公司所见识到的人心冷漠,世间冷暖,可窥一斑。
对吴诗芮来说,苏灿也不过就是当初一个在门口一个看似滑稽的路人甲,和她无法比较。然而这三年的时间,变化太大,足以用物是人非来形容,在这命运折腾的面目全非之间,人心依旧冷漠,但唯一真实的,是这个男孩偶尔显露出来的赤诚,超越了时代的某种血液的热度。
不知不觉之间,苏灿一家已经从一个小人物,成为大榕建工,集团上下超十万号人的领袖。在那年大榕建工内部的斗争激化之余,苏灿面对胆大包天到买凶伤人事件中表现出来的勇气和智慧,亦是无与伦比,也间接为了苏理成竞逐集团领袖地位增添了民心,这是人人都看得到的。要说苏灿是富二代,那么将没有任何一个富二代,在成长的过程中受到过这样的磨砺。懂得生活的全部辛酸和来之不易。
原本以为吴诗芮还要取笑自己句,可是没想到电话那头的她只是乖乖的“嗯”了一声,低声惆怅说,“苏灿,你知道以前我最大的梦想是什么吗?
以前我最大的梦想就是有一天在海边,也许在爱琴海,也许在巴厘岛,反正是有蓝天白云和飞翔的海鸥以及棚木屋的地方,已经功成名就的我们围坐在咖啡桌面前,手上捧着一杯休闲的咖啡,坐着沙滩椅,我们所有的朋友,就像是年轻时一样聚在一起,欢笑,聊天,感情仍然可以那么纯粹。但现在我知道那是一个绝对不可能实现的事情了。我们都伴随着年复一年,一个一个从大家身边离开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