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被告发,开除出校,据说现在去了新西兰,那边开了家中餐馆,几乎没什么联系了。”
进入十二月份,一月期末也很快就要到了,一晃大半个学期过去,作为楼长的王东建有种一晃而过的错觉。
“我们系大四的那学长,看不出来也是一风云人物,当年喜欢播音社那位大他两届的学姐,牛到整个南区都知道,后来约了宿舍楼死党二三十人,在播音社表白,顺着电波就传了出去,结果人家美女没答应,于是羞愤而去,半年不敢露面。现在听说那学姐毕业回了当地,成了当地电视台美女主持。现在那学长回想起当年,觉得自己还挺傻比的。”
听着王东建和他几个死党吹牛,寝室躺床上的四人都没有睡,抱着头盯着天花板,若有所思。
“我哥那代考的哥们以前帮过一人代考六级,那兄弟口语出奇优秀,但就是应试有极大的问题,说得出来写不出来,后来代考过了六级,也没有继续读研,如今去了非洲援建,埃塞俄比亚环城公路,虽然说环境艰苦一点,但是一年也能挣个二十来万吧。”
“嗯,你说得这个人,我也知道。”一直抱着后脑勺的张小桥说道,“是我表哥。现在挣不了二十万了,去年死了,工伤去世。”
众人一时静寂了一下。都没有再说话。
终于有人打破这种沉默,“咱们这大学四年毕业过后未来又会是什么样子呢?”
“张小桥你爸可以给你出资,自己开个视觉广告公司什么的,李寒你呢,在上海发展?我可能就根据我爸的意愿,安排在他们电力公司,没准咱多年后还能混上个处长,没你成天专研毛选的肖旭野心大,立志从政啊咱们这里经商,创业,企事业单位,公务员。都占齐了。苏灿,你呢,你准备做什么?”有人问道。
“我啊”苏灿笑了笑,觉得这句话很久远之前,也曾经有人询问过他,太久了,久到他几乎记不得了,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