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是混黑道了,再说道上面也轮不到他们说话吧,据说今天还要来呢,人家来说了,我们体校的这块牌子已经硬不起来了,他们还说我不敢说”
李建阳四十来岁,牛高马大,虎背熊腰,目光如聚,穿着一件羊毛衫,盘圆的肚子系着一条裤腰带,但是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这副身体,蕴含着什么样的力量。李建阳就背着手,听着身后这帮学生的说话,目光微眯,像是在打盹,“说什么?”
昌光瑞就道,“说李建阳已经老了,明显不行了”
李建阳就地踹了昌光瑞的屁股一脚,踢得他一个倒栽葱,笑骂道,“这是你瞎编的一套吧,要老子动手也不找个好理由!你看你们一个二个吊儿郎当的,滚!”
众人一阵失落,他们原本很有把握,毕竟李建阳拖着他们南征北战不是一次两次了,现在却行不通,就要散了。
却听李建阳道,“回来!明天老子和区派出所所长吃饭,顺便去看看,哪里来的不开眼的小辈”
自刘成出事过后,李建阳一直谨小慎微,动手的时间少了,现在手还是痒痒的,听手下学生这么一说,也就立刻起意了。
这下昌光瑞等人相互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掩饰不住的惊喜
昌光瑞在茶厅里喝着茶,面前是一桌丰盛的酒席,身边有一圈人,有区派出所所长,亦有几个民警,还有附近一个房地产公司老总,给昌光瑞倒酒,之前有个拆迁,当地农民民风彪悍,聚众将施工方的车砸了,最后地产公司就请了李建阳出马,他带着大票体校学生上前就将聚众维权的农民打散,为首抗拒的更是几个脾脏破裂,打进了医院。
随后拆迁顺利进行,这边地产开发公司老总自然亲自宴请昌光瑞承谢,区所长杨毅举起酒杯说道,“这些刁民就是这样,你不治治他们,他们就给你蹬鼻子上脸去了!人心填不满,对这种得寸进尺的人,就要给他们一些教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