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身后的一干男人都极为蠢蠢欲动。
“我说了我最怕最讨厌和你说这些屁话,没说三句总要扯到我头上来,我们就不能好好的交谈行么!”王浩然又表现出那副极不耐烦的姿态,对苏灿皱了皱眉道。
薛凌竹大概是觉得自刚才开始,苏灿就在她面前一副不卑不亢的模样,这让她多少每次出场都会收获一众注目的结果不同,所以觉得眼前这个男子似乎略有些有趣,就对王浩然道,“这就是你给我提到过的那个人?和我印象中的倒是不太一样,陈冲怎么这么傻,为捅这么个人被开除了,不就是为一个女人吗,砸点钱给他有多远滚多远,犯得着这么优柔寡断的吗?”
用钱砸人争风吃醋这句基本上算是玩笑,这在现实中几乎是不可能发生的事。
但是薛凌竹偏偏甩出这句话,且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语气,分明就是刻意用这种方式打击苏灿,期间的眼神从头到尾的打量着苏灿,似乎在她眼里,苏灿从头到尾就是一没见过多少世面的下岗职工子女。
噔!李璐梅和冉钰两个女子一前一后将手中的杯子顿在桌上,发出和这等安静氛围极不相符合的震响。
咕噜!薛易阳一口灌下了提在手中的半瓶啤酒,捏紧了壶口。
在薛凌竹这样的女子眼中,自己不上她的法眼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不过也没必要和她计较什么,想来她这样的女人,倒在她脚下被打击得自惭形秽的男孩自然是不计其数的,苏灿就咧嘴笑了笑,“我住院的时候,他妈妈给我开了钱,有数十万吧,不过都撕了。”
薛凌竹面色变了变,首度拿正眼看了看苏灿,对他的镇定另眼相看,又觉得好像刚才自己的确苛刻了一些。
“要是喜欢我的男人随便砸点钱就可以走人的话,我保证给十倍的钱把他砸回来,再一脚踢掉。”冉钰冷不丁的在长沙发那头说道。
薛凌竹淡淡的朝她们那头扫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