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灵珊探身上前,像是从那些一副又一副壁画里穿透而出的人物,带着白色云袖的皓腕展开,将苏灿环抱,不太真实,但是在这一刻,很多东西都不太真实。
包括她刚才在自己嘴唇上一咬的疼痛,包括她扑面而至的体香,这种清香似曾相识,却又仿佛已经遗落在了深层的记忆之中,就算是穷尽突破千万亿次计算峰值的CrayJaguar沿着大脑皮层沟回逐寸运算,也难以寻找。
当然在身后那哄然站起身的人潮之下,角度关系,他们看到也仅只是看到陈灵珊最后返身搂抱某人的这个场景,不过这也已经构成了这场晚会演出的真正高潮。
在场的很多人,也许很多年后,记不得是不是曾经翻到女生宿舍偷看过换衣服,也忘记了某位姓感女教师热天被汗打湿的衬衣透出什么颜色样式的内衣,甚至于记不得身边同桌的容貌,或者想不起踢球第一次打架的来龙去脉。
但是似乎却不会忘记在这一刻类似于穿越而出的女孩,白纱衣轻舞,细嫩手臂缠绕,让人如此彻夜难眠的场面。
这已经不属于夏季,但是却如此火热狗血的情节。
黄昏再次降落林园,就像是从前很多次的那样,香樟的叶子,黄角树的芽,榕树盘根错节的枝干,集体迁徙的蚂蚁,但是却似乎又和平常不一样。
校门站着三五一簇的男女,坡道上也看得到离校的长队,有些还来不及卸妆,也有穿着演出服穿梭于其中的男女。
黄昏温热的气氛下,这股热度似乎尚未褪去。
陈灵珊身着白裙,白晃晃的双腿看得人心乱糟糟的,穿着黑色单鞋的脚背隐隐映着几缕青筋,玉润缎柔的脚腕处,系着条脚链,脚链上缀着几枚雕刻成花纹的玉石,在苏灿面前盈盈而立。
不比此刻在典礼堂外的空地上,很多聚集在一起聊天的人众,即便在这一刻有许多人认识苏灿和陈灵珊,可是都会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