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走出会宾楼,萧凡回过头看了看,心头存了几分疑惑,一股熟悉的感觉笼罩在心头。
脑海中悄然浮出一个猜测:这会宾楼无论内堂布置还是营销手法,都像极了江浦的醉仙楼,听说这家酒楼是新开的,莫非与江浦陈家有关系?
想到陈家,陈莺儿与抱琴那两张截然不同的俏面同时在脑海中闪烁。
是耶非耶?与陈家的恩怨,明明近在眼前,却仿若已隔数世,模糊得几乎想不起来了。
萧凡淡淡一笑,昨曰星辰昨曰风,是非恩怨已是过往云烟,对与错,全凭旁人说,与自己何干?
使劲甩甩头,将陈莺儿曾经那道怨毒得可怕的眼神甩出脑外,萧凡深吸了口气,在几名锦衣校尉的护侍下,离开了会宾楼。
经过礼部衙门时,萧凡看见数十名举子仍围在衙门门口,他们群情激愤的高举着双臂,不知在说些什么,周围的人显得情绪很激动。
萧凡远远瞟了一眼,神情顿时变得冷硬起来。
他对举子们这种行为很反感,朝廷照顾北方举子的情绪是朝廷的恩惠,毕竟北方频遭战乱,举子们向学不易,水平比南方举子差一些情有可原,但是你们不能拿这种弱势当成要挟朝廷的借口,技不如人还如此叫嚣,好象占了多大理似的,这就让人感觉不舒服了。
萧凡皱了皱眉,朝身边的一名锦衣校尉冷声吩咐道:“去,叫咱们衙门的书吏写一张告示,贴在礼部衙门门口,就说陛下已命锦衣卫彻查此案,彻查结果未出之前,各地举子当守本分,静心等待结果,若再有寻衅闹事者,锦衣卫将缉捕入狱问罪。”
“是。”校尉领命,急匆匆的去了。
两天过去,丁丑科案如同萧凡所预料的那样毫无进展,锦衣卫密探派出了好几批,像撒网似的在整个京师刺探蛛丝马迹,无论是民间风传,还是举子们的谈论,或者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