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拔根汗毛都比自家腰粗,故此不敢怠慢,赶紧磕头回话。曹蛟本来只想问路,但突然间好奇心起。就先问了,你们都哪儿人哪,这不象是去下田,究竟往哪儿去?出了什么事儿了?
那乡农不敢隐瞒,实话回禀:“小人等乃南面蒲氏邨的农人,为北方姜氏邨人牵一犬去,故此前往说理。”曹蛟心说这人倒会讲话,还“前往说理”……那你们都扛着家伙什儿干啥?分明是想去械斗嘛!
“既有窃。何不报官?”
那乡农忙道:“小事耳,岂敢劳动官家?”
曹蛟冷笑道:“若真为彼牵去汝村之犬,曲在彼也。若汝等与之械斗。两造皆曲,官家得闻,必发卒而剿,岂不惧乎?”
听到“发卒而剿”,那乡农慌了,急忙拱手:“实不敢械斗。真真是去说理。小人等请了皇族贵人相助,料彼等不敢动手也。”
马钧和曹蛟听闻此言。倒都不禁一惊——“皇族贵人”,那又是谁了?曹蛟赶紧问:“贵人为谁?见在何处也?”
乡农说贵人是皇帝的同族亲眷。具体姓什么叫什么,俺们平头百姓,哪儿敢去问哪。他就住在附近一所好大的庄院当中,已经派人去请了,估计一会儿就能赶来跟我们会合——我们可是付出了一头猪为礼,才请得他老人家出山的呀。
马钧闻言,不禁笑道:“犬小彘大,岂非有、有亏乎?”
乡农说不在于猪比狗大,关键这场子一定要找回来,否则姜氏邨里有几个手脚不干净的,见天儿到我们村来偷东西,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呢?如今能请得贵人施以援手,料想他们就不再敢胡来啦。
曹蛟和马钧对望一眼,实在想不明白住在这种乡下地方的,究竟是什么皇族……难道是曹氏的疏族远支?要说曹氏本籍谯县(如今为东京谯都了)距离这里倒也并不算远,而且兖、豫之间曾屡经兵燹,各处流散者也众。但不管怎么说,要是没有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