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曹操不是苦行僧,也并非端方君子,对于那些跟儒家礼制并挨不大上的传统习俗,乃无丝毫的执著虽说直到宋代,还有人坚持跪坐为礼,垂足而坐是胡俗,那简直脑壳坏掉了所以是勋每每玩出来什么新花样,他只要瞧着方便,那是必要仿效的。相比之下,诸葛亮就始终不习惯坐椅子,尤其身在尊长之前则二人秉性之不同,由此亦可得见一斑。
当下曹操扯过椅子来,拉着是勋对面坐下,二人此可谓是“促膝而谈”。曹操首先问,你怎么回来得那么快?是勋不便一开口便道明来意,说我快马加鞭,专为给华佗求情的,只得假惺惺地答道:“分别日久,思念魏公,故不敢迟也。”
曹操笑着伸手一指,说别来这套,你肯定是想老婆了,不会是因为想我这一大老爷儿们。随即就问啊:“宏辅于凉州,何所见闻?”
是勋耐着性子,把凉州之行的经过备悉道出。听说他与姜叙等人设谋,流放了陈宫,曹操脸上不但不露丝毫喜色,反而拍着桌子慨叹:“吾终不负公台也,公台负吾虽然此人不去,凉州不安,然得使其全生,宏辅是知我也。”感谢你体谅我的心情,没真把陈宫给弄死。
是勋摇一摇头:“公台多智,彼虽远流敦煌,亦或有复归之日,主公不可轻忽。”曹操说那咱们就必须抓紧时间,赶紧把关东各州给稳固下来,到时候即便陈宫复归、吕布翻脸,那也不怕啦“前孔明已收荆南四郡,不日返都,吾乃使子修按巡之也。”
既然提到了曹昂,曹操的思路瞬间跳跃,突然凑近一些,低声询问是勋,前日卢洪奏上你与子修的对话,上面有你的签名,果然我的蠢儿子确实说了那些浑话吗?是勋模棱两可地回复道:“子修乃不欲主公高升也,吾亦有过,不当面折,致其妄语。”他确实是那个意思,而所说过的话……可能我言辞也激烈了一些,所以话赶话的,说出来就不成体统了。至于是否一字不易,抱歉,我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