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冀州?”
沮授一甩袖子:“大将军又何有背于韩冀州?冀州乃自取死也!”
韩馥确实是自己作死。首先他迎袁绍进冀州就是作死;接着都官从事朱汉迎合袁绍的心意,威逼韩馥,还把韩馥儿子的腿给打断了,韩馥吓得跑去投了张邈,最后害怕张邈跟袁绍合谋收拾自己,干脆跑厕所里用削竹简的小刀自杀了。朱汉做得实在太过分,所以被袁绍逮起来处死了,所以就表面而言,袁绍还真没拿韩馥怎么样,都是韩馥自己小心眼儿,钻了牛角尖儿。
然而说黑作白,本就是是勋的强项啊,他当即冷笑道:“若袁将军真敬韩冀州,朱汉焉敢相欺?若袁将军无忌韩冀州,岂能纵之以投张邈?如人饮水,冷暖自知,袁将军何以待韩冀州,唯冀州心知尔。”韩馥为啥怕袁绍迫害他?完全是杯弓蛇影,犯了迫害妄想症吗?你真能够明了袁绍所有小花样,真能理解韩馥所受到的压力吗?
“袁将军欲杀人,何必亲自动手,以负害贤之名?”说不定一环扣一环,那正是袁绍预谋已久的奸计哪。
沮授闻言,勃然大怒,恨恨地一拍几案:“宏辅慎言,此诛心之论也,吾不欲闻!”说着话把脑袋一撇,再不瞧是勋一眼了。
啊呦,是勋心说我一个不小心,把话说得太过头了,反而起到反效果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