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牵绊之也。汝今占据孱陵,使张羡不得北上,则刘景升必以为得计,将犯朝廷之威。斯时篡逆之形彰于天下,四方唾骂,乃丧晚节,汝为从恶,三族必诛。汝欲立功耶?汝实寻死也。汝忠于刘景升耶?汝实陷主于不义也。”
他也不跟黄忠玩什么虚的,张嘴闭嘴还是那一套,我这不是为了害刘表,我这是要挽救刘表。天下事,正说反说全都有理,但若想最有理,就必须先站稳了脚跟——我为天子使,我就是要为朝廷谋利益,只要刘表不明着反朝廷,你就不能说我错了。
黄忠听得是一愣一愣的,不由自主地就跟着是勋, 并马前行。是勋又跟他说:“汝为战将,非可威压朝官者也,何不退至油水北岸,以阻张羡涉渡,则南郡自然无忧。若仍留此,可斩我头以献刘磐!恐吾今日死,则明日刘磐死,后日刘表亦亡,且三族诛灭,遗臭万年!”
说着话,两人就已经来到了队列的另一侧啦,是勋突然转身,马鞭一指:“我奉天子命诏汝等,即随我出城屯扎,不得再留于城内!”随即马鞭兜转,朝着黄忠马屁股上就是狠狠一记,两马相并,一起朝前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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