禄听了他的名字,便别起心思,心说这般文官最重名声,最守承诺,我只须逼得他立誓,他便不能再怨怼于我,而我再趁机投在其门下为客——是勋为朝中千石之吏,又深得曹操宠信,若得而为客,我前途也可无量啊!
他当然想不到,那是勋就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士大夫,且又不信鬼神,这一夜的担惊受怕、绑缚寒冷,他心中早将秦宜禄恨入骨髓。发毒誓对是勋来说,那是一点儿约束效果也没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