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今日得见矣,感佩无地。希望卿能够辅弼天子,重光汉室,更使冀、豫两州共为汉佐,永不兵戎相见。”是勋心说很可惜啊王叔治。你提的这两条。“臣妾做不到啊”……我要辅的是曹操。就不是刘协,我是想新开曹魏的基业,就不可能重光炎汉天下了,此乃历史发展的必然走向。不破则不立,汉朝已经病入膏肓,难以复振了,强振者必死!至于冀州和豫州,袁绍和曹操是不是开仗,这个我说了不算,你说了也不算,甚至两家老大说了也都不能算——时势如此,非一人之力所可以扭转者也。
但是他表面上还是鞠躬如也。假装恭聆王修的教导。完了他问王修:“孔公见在许昌,为少府之职,王公何不辞了袁青州,再投孔公?”你跟孔融终究有君臣之谊,跟袁谭就有一半儿是被迫。为啥还要留在青州,不肯去复归孔融呢?
王修微微苦笑道:“既已应征,岂有无故辞别之理?卿昔所仕者,亦孔公也,难道辞了曹司空再入孔公幕下么?”
是勋见劝不动王修,也便只好作罢。仔细想想,这位王叔治还真是当代奇葩。他先仕孔融,孔融为黄巾或袁谭所困,他拚了命地救援——孔融曾说:“能冒难来,唯王修尔。”可是他活下来了,并且在孔融落跑后就归了袁谭。仕于袁谭的时代,袁谭先后为袁尚所迫,为曹操所逼,王修又不顾生死往救——袁谭曾说:“成吾军者,王别驾也。”可王修还是活了下来,并且在袁谭死后又归了曹操。一般情况下忠臣都早死,而他一辈子当忠臣,偏偏就是不死,这命实在太硬啦!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勋觉得王修大可以做自己的榜样。
王修去后,是勋就领徐翕去拜见郑玄,郑玄好生抚慰、勉励几句。然后徐家兵在前开道,曹军于后压阵,一行人继续前行。是勋重新上了马车,端坐在郑玄身旁,郑玄继续闭目养神,也不瞧他,但走了不远,突然开口道:
“宏辅为成君命,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