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起来那种,左右各插着一支雁羽。他背后的披风也是黑色的,是勋不禁撇嘴,这跟赤菟马的颜色完全不搭啊,你丫审美情趣有问题吧?你要穿一身红多好,那就跟“赤备”一样了……
正这么想着呢,就见吕布越冲越近,他刚想喊一嗓子,提醒太史慈回头,就见太史慈突然踩镫立起,转过身去就是一箭。
箭似流星,眨眼就到了吕布的面前了,可是吕布竟然躲都不躲,光抬起左臂来,侧着箭杆一搪,羽箭就跌落在地。他的马速丝毫也没有减缓,继续逼近,眨眼就到了四十步外。
可是太史慈射完一箭以后不是就此停手,大弓连开,又是连珠三箭射出。这三箭相互间距离都挺近,吕布不敢再用手臂来扛了,端起大戟来在马头上方一旋,便将三箭全都绞碎。
太史慈一见射箭无法建功,只得抛下弓来,重新执起了马槊。眼看吕布就要抵达身后,他却并不回马,反而轻磕一侧马镫,朝向侧前方奔去。吕布正待转向,可是这个时候他就已经进入羊马墙内弓弩手的射击范围了,当下又是万箭齐发,都冲着他一个人攒射过去。
好个吕奉先,不慌不忙再舞大戟,仿佛一面活动盾牌一般,就将来箭全数挡下。箭射一轮,有个停顿,于是太史慈转过马头,终于反身来战。吕布这时候气得眼睛都红了,奋起双膀力气,恶狠狠地就是一戟当胸刺去。太史慈用手中马槊一搪,就觉得两臂微麻,心说:“好大的力气啊,果然名不虚传!”
两马一错,吕布却并不如同当日孙策一般将戟抡开,去划太史慈的胸甲,而是将身一侧,再度一戟刺出。太史慈有镫在脚,当然不会怕他,同样一槊迎去,两般兵器“当”的一声再度交磕。太史慈不禁暗暗吃惊,此人侧身发力,竟然完全不输于正面攻击——他就忍不住想去瞧吕布是不是也配着马镫呢,但是正当恶战之际,眼神要是一错,可能就能引来杀身之祸,所以硬咬着牙关给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