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徵心说早就炼成了,就是没敢告诉你知道,害怕你要我继续研究威力更大的爆炸,一个不小心就把命给送了。可是他不敢说实话,只好扯谎撇清:“是主人往赴成阳后不久,因为配方尚未完备,故此未及禀报。”
是勋心说妙极了,既然研究出来了火药,那么这鄄城就又安全了三分,而且说不定就能在曹操赶回来之前杀败吕布军,那可是大功一件啊!他先来不及往深里追问谢徵,又转过头去问管巳:“汝父伤势如何?”
管亥的伤还真是不轻,槊头入胸,差一厘米就要刺破心脏,要不是他体格健壮,又被白老五及时用草药给止住了血,估计没等进入鄄城就会咽气。即便如此,管亥也是高烧不退,虽然几乎把全城的医士都请来诊治、用药,最终能不能缓得过来,谁也不清楚。
是勋在病席前呆呆地站了一会儿。管亥的面孔本来就蜡黄,如今却变得惨白一片,毫无血色。管巳陪在他身边,眼圈通红,倒是紧咬着牙关,坚强地不让自己掉下泪来。是勋心说老东西你要挺下去啊,起码得挺到我正式娶你女儿为止。他轻轻握了一下管亥的手,然后低声对管巳说:“敌军转瞬即到,我这便前往郡府商议城守之事。你爹就拜托给你照顾了。”
管巳轻轻点头:“你忙你的去吧,这儿有我呢。我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我、我就杀出城去,要那吕布给爹偿命!”
是勋不禁就是一哆嗦,心说别介啊,那可是大名鼎鼎的“人中吕布”唉,是汉末三国第一猛将,你要去找他报仇,那不是没事儿上吊玩——自嫌命长吗?可是这时候也不好劝,他只能轻轻拍了拍管巳的面颊,然后转过身,大步离去。
走出门外,太史慈凑近过来,把嘴朝屋里一努:“这是弟妹吗?瞧着有点儿眼熟。”是勋心说别装了,就你那眼神儿,在战场上见过的人还能忘了?他就这么盯着太史慈,太史慈猜到了他的想法,不禁微微一笑:“幸亏当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