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什么样儿来着?怎么一晃眼就毫无印象了呢?
“先生是姓是吧?”对方自我介绍道,“某是曹德,故太尉曹公乃是家父,曹兖州乃是家兄。”
哦哦,果不其然,这位就是曹cāo的兄弟曹德了。根据史书上记载,曹cāo有一大票从兄弟,包括姓曹的和姓夏侯的,但是他有没有亲兄弟呢?只有两条记载,一就是在老爹遇害的时候提到过,曹嵩身边还有个小儿子名叫曹德,或者叫曹疾,二是夏侯渊的某个儿子娶了曹cāo的亲侄女为妻,所以说,曹cāo起码有一个亲兄弟活到了成年。
当下听到曹德报名,是勋也赶紧答腔:“是勋,草字宏辅。请教台甫怎么称呼?”
“草字去疾。”
哦哦,曹德曹去疾,果然“德”、“疾”两个字儿全都挨上了。
他看这个曹德骨架子不大,而且脸白得不见丝毫血色,估计体质不太好,小时候多病多灾,所以才会给起了“去疾”这么一个表字吧?
双方行过礼以后,曹德也没有上老爹刚坐过的面南的榻,却在东方的主位踏席而坐,于是是勋也奔了西方的客位,脱了鞋,上了席。这大厅本来就是用来接待客人的,所以东西两侧都铺着席子,只可惜厅挺大,席子相距挺远,两人坐下以后,距离竟然超过了三米——这么对话可够累人的啊。
曹德拍拍巴掌,就有好几名侍女蝴蝶穿花一般,端着几案、托盘,在主客面前摆下。是勋一瞧,嘿,不但有热水,竟然还有点心和干果——对嘛,这才是待客之道嘛。
当然那些点心和干果基本上都是摆着瞧的,他不会轻易去动,于是只是端起水杯来朝曹德遥敬了一敬,喝一口润润喉咙。然后曹德就问:“不知是先生奉了陶使君之命过府,有何吩咐吗?”
“不敢,”是勋还不大习惯这年月士大夫之间的种种虚礼、客套,以及绕圈子讲话,他开门见山地回答,“实不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