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八马走,而是要求你得能驾车,会射箭——此皆君子六艺之事也。
所以当是勋逛到场院的时候,发现那里几乎什么都没有——乐浪氏家的场院比这要大得多,并且到处都摆满了刀枪剑戟和石球石锁——光是一侧立着两个草编的箭靶。他打算好好活动活动身体,于是就回屋取来了太史慈赠予的弓箭——在太史家中住了三天,他是十八般武艺样样稀松,太史子义那可是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尤其擅长射箭,指点他不少窍门儿,他这回就想试一试,自己的射术有没有因此而有所长进哪。
来到场院,距离靶子三十五步,举起弓,搭上箭,双膀这么一用力,左手如托山峦,右臂似抱婴孩,弓开如满月,箭出似流星,只听“嗒”的一声——箭出落地,离开草靶还有一尺多远……
原来就在他即将松弦的时候,突然眼角的余光瞄到场院外似乎有人影一闪,于是双手本能地哆嗦了一下。果然随即就听有人问道:“宏辅亦尝学射乎?”来者却是是著。
是勋暗中松了一口气,这位大哥比起老四来要好对付多了。于是躬身行礼,然后继续练射,他故意降低水准,连续二十射,中了七箭,不过最好的也只射在靶上巴掌大的红心边缘而已。
练射的同时,是勋还去找是著借书来读。想要在士人之家长久地混下去,不好好读几本书是不可能的。他现在口不能言,有事只好取笔来写,好在原本那一世就曾经学过书法,虽然没怎么练过隶书吧,但基本的间架结构,起承转合也都清楚,如今试写,说不上有多高明,起码横平竖直,瞧着还算工整——其实那时代大多数士人也就这种水平而已。当初在乐浪氏家,他自称识得几个字,也曾经腆着脸请氏勋教他写字,虽说氏勋三年里教他的还不到二十个字,并且最多的也只有五笔,但起码一横一竖一撇一捺的,手底下没有彻底荒疏。
那天写了一条竹片,去跟是著借书,是著问他:“宏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