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高兴的。
……
12月31日晚,《匠录》所有编辑窝在大楼客厅跨年,之所以选择这个地方没有出去,是因为透过落地窗就可以看到外滩的烟火表演。
“大家都来说一下新年愿望吧。”
和几个小辈穿着同款姐妹棉睡衣的徐晴突然提醒道:“我先说啊,新的一年,我想写一部小说,关于剩女题材的。”
“可以啊,晴姨文笔那么好,见识又广。”苏瑾接道。
柳敬亭举手道:“我毛遂自荐做晴姨您的责编。”
“不然呢?”
常有道道:“让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做责编,晴姨将是有史以来最大牌的女小说家!”
“了不起哦。”徐晴虽然嘴上这么说,心里的得意也是很明显的,她终究也有自己的圈子,这种事还是值得一提的,比如“最近在准备写一部小说,不过在做大纲的时候快被柳敬亭烦死了,一直让我改改改”这样的话,会直接让她那个写手群炸裂。
“我擦古庸生给你改稿子,你还有什么好抱怨的?”
要的就是这种“你们求不到,我还不想要”的爽感。
苏瑾接着说:“我的新年愿望是赚更多一点钱,给爸爸妈妈在市里面买一栋房子。”
柳敬亭故作正经地问道:“米苏是提醒我涨工资吗?”
苏瑾忙摆手道:“绝对不是,说实话,现在这工资我都有点受之有愧的感觉了。”
其他几个人也深有感触的点点头,《匠录》编辑们的工资都是柳敬亭拍的板,标准是在几位编辑自己报出价钱之后乘以五。
“作为地球上销量最高杂志的编辑,混到没钱给父母买房子。简直是我这个老板的耻辱……”
苏瑾越发不好意思地说:“其实,其实首付早已经够了,再工作一样。绰绰有余,您就不用为我担心了,下一个到谁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