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回去睡觉,困。”
“嗯,想喝酒给我电话,随时恭候。”
柳敬亭挂了电话后,正好走到公寓楼下,看了一眼电梯,转身走向楼梯。
一边爬楼一边思考什么,结果直接爬到到七楼,自嘲一笑,然后重新回到五楼。
推门进屋时,发现室友们都在客厅坐着,柳敬亭随手把门关上,微笑着跟大家打招呼,直接走向自己的房间。
“老柳,”许源叫道,“你,没事吧?”
柳敬亭轻松一笑,被大家那么关切地看着,竟然有些不好意思,摆摆手道:“小场面。”
杨丽璐没有直接看他,但是所有余光都集中在他身上,想讲什么,但是始终开不了口,等她抬起头时,柳敬亭已经推门进屋。
“你们发现没有,老柳脸色不太好啊,他以前从来没这么憔悴过吧?”细心的林薰小声说道。
“被最信任的同事背叛,而且还被编排得那么不堪,换哪个能好受?”许源道。
“我觉得最痛苦的是,亲手关掉自己的付出那么多心血的杂志,如果是我,我觉得我会哭。”戴岸桥道。
“你怎么知道他没哭?”林薰说。
杨丽璐一直低着头,表情古怪复杂,忽然说道:“他是什么人,难道别人不知道吗,为什么那样说他,还有人相信?”
“这就是舆论导向,毕竟大多数人都是不知情者,全国十几亿人,跟他住一块的不就我们几个?”许源答道。
“据说,《匠录》休刊会上今天的每日新闻。”戴岸桥突然说道。
“那也没什么奇怪的,《匠录》在杂志界,影响力应该是最高了吧?”
“也分类别,好像《时代》、《福布斯》,这种杂志才拥有真正的社会影响力,《匠录》是文艺类杂志,它的内容不具有时效性,但是它停刊本身这件事有新闻价值,因为毕竟它的背后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