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瞬间败退。”
说到这里摇头轻笑一声,道:“实际上呢,这个教导主任比我写的还要坏,骂学生,说脏话就像喝凉水一样,经常指着学生的头骂‘你吃屎长大的吧’,你们说,你们遇到这种教导主任能怎么办?”
孙信阳道:“我初中的教导主任喜欢打学生,好几次把学生的鼻子打出血,不过我一直是是个老实学生,没什么交集。”
“我被教导主任骂过,但我们的教导主任素质稍高一点,不至于说脏话。”赵侃面色突然变得有些古怪,“嗯,敬亭,说出来你不要打我,我以前在论坛上黑过你,不过我没有人身攻击,我全部是针对故事进行的批评,当时我觉得这世界上不可能有那么变态的教师,直到后来,在网上看到越来越多的禽兽老师,才渐渐醒悟。”
于小树笑道:“我初中的时候,教导主任曾绕着操场追我追了五六圈,累得他老牛大喘气,哈哈……”
“是这样的,我们经历的教导主任有像似也有不同,这里面的不同就是攻击的点,其实,坦白说,我非常认可大家的不赞同,感觉这是一种文雅的分歧,就好像苏东坡当年嘲笑王安石那句‘西风昨夜过园林,吹落黄花满地金’,他认为菊花即使干枯也不会落瓣,于是他续写两句‘秋花不比春花落,说与诗人仔细吟’,王安石看完之后,觉得苏观察不够全面,后来苏东坡被贬黄州,在一个风雨交加的日子看到菊花残落,果真是‘满地金’的场面,才知道是自己错了。”
孙信阳道:“这个故事告诉我们,经历不同,认知就不同。”
柳敬亭点头,道:“一部分人比如以前的侃侃同学是这样,另一部分,则是根本没有以平等心态进入你的故事,从开头就否决你所有的设定,或者说,纯粹就是为了黑而黑。”
赵侃问道:“这种情况要怎么处理呢?”
“对于第一种,只能表示遗憾。毕竟写故事总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