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忘了你现在要同时连载两本小说。”
柳敬亭耸了耸肩。
“对了,之前全民围攻郑求是的时候,怎么千红突然沉默了?”
“因为没必要再说话,”柳敬亭顿了一下,续道:“有位智者曾经说过,打落水狗要分三种情况,自己落水的狗,别人打落水的狗,自己亲自打落水的狗。前两者没什么好说的,附和去打显得有些无趣,最后一种情况也要具体问题具体分析。假如那条狗落水之后。自觉受洗,从此夹着尾巴好好做狗,自然都无不可,当然这很难,因为一则狗上岸之后,可能会把一身臭水甩到人身上脸上。一则它可能会继续咬人,这样说,我们自然要痛打落水狗,不过倘若这狗突然调头去咬了纵狗行凶的主人,情况又不一样了。”
弥琥恍然道:“你是说黄……”
柳敬亭微笑点头。有些意兴阑珊地说道:“不说狗的事情了,你考试准备得如何了?喂喂。不要绷脸。”
弥琥敷衍答道:“差不多。你是不是特别希望我出国?”
“……”
“看到网上有个分析的帖子,说这次组团灭郑求是全是在你意料之中,帖子把你描述成了一个城府极深的阴谋家,一个运筹帷幄的老狐狸,我在想写这帖子的人是要有多脑残。”
柳敬亭不以为然地撇撇嘴。
……
江海北城酒店某vip包间,正在举行一场接风宴,宫家第三代,品、德、恩、惠四人齐聚,围桌而坐。
这是老大宫承品为了迎接燕京归来的小妹宫承惠,特意摆的一桌小型家宴,兄妹之间许久未见,自有一番寒暄,之后四人东南西北地聊天,话题不可避免地来到最近在网上炒得最火的“古庸生双键挑四方”事件。
“这一次,我们都成了他的棋子。”
宫承品向来话不多,一旦开口说话,弟弟妹妹们会立即把目光集中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