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求是一方现在不正抓住这点,对千红和古庸生进行穷追猛打吗?”
“为什么不呢?这叫打蛇打七寸,是我我也这么干,而且现在那么多名人愿意出来做第三方公证人,甚至踏歌网总编老唐都要出来做和事佬,可惜千红一方就是搞死不接招。”
“心虚吧。”
“难说,反正他们这次公关做得稀烂,估计这事过去之后,千红公关部要重新洗牌了。”
柳敬亭听着他们的对话,心中暗自揣测着陆艺筹的用意,低声笑骂了一句“果然是老狐狸”。
陆艺筹这招是典型的示敌以弱,让所有人,尤其是郑求是一方的人,充分地相信自己不敢出面,自己心虚,让他们尽情地拿住这个“软肋”做文章,然后再在最关键时刻,一剑封喉。
实际上,这个时候的陆艺筹已经活动起来,一边在微型博客上发着心力憔悴、逐渐崩溃的状态,一边开始着手舞动手里掌握的所有相关人脉。
他先去见了铁葫芦的总裁,在人家办公室死皮赖脸地聊了一个下午;
之后他又去拜访了万锤的总经理,拉着人喝了三四个小时的咖啡;
最后自然是和黄河文艺崔嵩上演一场狐狸见狐狸的戏码。
完成这一系列的拜访之后,他又请萝卜头吃了一顿海底捞,然后通过韩朔的关系约见了踏歌网总编唐斐。
除了当事人,没有人知道陆艺筹分别和他们聊了什么,而跟陆艺筹见过面的几位行业大佬,先纷纷假装同情了一下这位同行,然后在心里默默地暗爽和幸灾乐祸。
“当初的陆艺筹,何等的清高何等的风光啊,现在居然被一个郑求是打得这般焦头烂额,可见做文化这个行业,还是低调点好啊。”
万锤和铁葫芦两位老大事后聊起这件事,不免发出“狐伤兔悲”的虚假叹息。
……
“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