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寒霜拂去妩媚生,这句话最是应景。”伊水安说着转头看了一眼柳敬亭,微微一笑。
柳敬亭回之以笑,脱口道:“难得见你这么笑,现在说这句话才更合适。”伊水安这一笑,颇似拂去雪山寒霜,顿生妩媚之感,柳敬亭看得心中微动。
伊水安也不介意他拿自己说笑,道:“现在大家都在说古庸生不懂写情,是个没经历过男女情事的木头棒子,我却觉得你可为情圣。”
柳敬亭轻声笑起来,心道:“此时就称情圣,当《神雕侠侣》出来的时候,那又怎么说?”
坦然地瞧着伊水安,道:“莫非网上仍是抓着感情这一道在说话?”
伊水安微微点头,道:“大家都担心网上的言论会对你有所影响,我却不这么认为,能说出‘明镜非台,菩提非树,境由心起’这样几句话的人,岂是能轻易为外界所影响的?”
柳敬亭笑道:“这倒也不一定,文本的叙述者和个体人终究是有差别的,比如塑造大侠人物的作者本身未必是大侠。”
伊水安专注地盯着柳敬亭的眼睛,问道:“那你在意吗?”
柳敬亭坦诚地摇头,反问道:“你呢,对待外界的言论,真实的心态是什么?”
“我很少见到能触及核心部分的批评,更多的人是带着一颗挑毛病的心态在看书,他们从开始就自封为王,放弃了平等心和耐心而真正进入一本小说。批评的言论,不外是揪住一些细枝末节的部分一味说事,非常可惜。”
柳敬亭说:“文艺作品本来就存在众口难调的问题,有时候,作者试图传达的内核未必能在叙述中保持原样,读者接受这些,还要有个再创作的过程,所以有种说法叫做一千个读者就有一个哈姆雷特。”
“哈姆雷特?”
“呃,一种文学术语。”
伊水安微笑,问道:“你说说你的态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