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见解自然也是水涨船高,柳敬亭也不装模作样,直接说道:“好像那句烂大街的话,这种东西也没有什么捷径,就是舀起笔去写,不停地写,不停地写,直到有一天,你发现这些问题都不再是问题,就成了。”
“我不知道别人怎么说,但是,我一直坚持写作是需要天赋的。”韩朔接道。
柳敬亭点头同意,道:“弥琥你之前那本《留鸟》已经展现出了你的天赋,也就是我说的狗血,你的叙述非常坦白和直率,尽管有模渀安姐的痕迹,但完全遮掩不住你四处乱窜的才气。”
这是旅行以来,弥琥听到柳敬亭说得最中听的一句话,有些不好意思,道:“你就喜欢夸人。”
“狗血?为什么写作这么文雅的事情要说得那么血腥暴力?”韩朔开玩笑道。
“当然是比喻,”柳敬亭笑着说,“不会真的要去杀狗啦。”
听了柳敬亭搞笑的解释,大家都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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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小亮你把写书那一套用到拍马屁上,真亏你想得出。”崔嵩满脸通红,指着薛慕亮打趣道。
今天是黄河文艺副社长莫之余的生日,生日酒宴上,薛慕亮在祝笀词中说:“我觉得,现在整个出版界都在庆祝莫姐生日,而且是绝对真诚地祝贺,大家都在盼望着她可以早点退休,因为她在出版社多待一天,别人就只能远远跟在后面看。”
听了崔社长的玩笑,薛慕亮摇头大笑,道:“嵩爷你可以笑我拍马屁,但是不能不承认我说的话,你跟莫姐在出版界留的山太高太大,而我们后辈只能压力山大。”
听了薛慕亮机智的解释,满桌大笑。
笀星莫之余止住笑,瞧着薛慕亮道:“小亮,你觉得我和崔社让你们压力山大,你有没有想过,你送给我的那个爱马仕包包何尝不让我亚压力倍增,徒呼奈何。”
在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