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就算再给我五十年我也看不够！”他在她耳边霸道的宣誓，“除非我死，这辈子你都不能甩开我，永远也不能！”

苒柔的身体颤抖了一下，“不要和我虚与委蛇！”

“我是发自真心的，如果你不信可以挖出我的心看看！”御墨掏出匕首硬塞进苒柔的手中。

苒柔咬着牙齿，“别以为这样我就会原谅你！”

“我不奢求你的原谅，只求你不要排斥我，让我补偿你和水儿！”

“不需要，我和水儿现在都很好，不用你的好心！”苒柔挣扎着，“放开我，这辈子我都不想和你有所牵扯，你继续去当你的凤羽国国师，去帮着苒玉的儿子当皇帝！”

说不恨是假的，她的亲姐姐在她被驱逐出凤羽国得意的告诉她凤御墨为什么要闭关的时候，她的心里就有恨。在她的女儿刚一出生就被抱走吃苦受难的时候她也在恨，在她被伤的体无完肤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时候她更恨。

凤御墨的手臂僵了一下，“柔儿对不起！”

“不要说什么对不起，当年在你醉酒的时候我不该去扶你，在你抱住我的时候我不该舍掉自己的清白，在凤御晨要封我为妃的时候我就不该拒绝，啊……！”

苒柔突然惊叫出声，凤御墨在她话音刚落的时候用手抓着她的手，把他的胸膛送到她手中的匕首上。

“如果我的命能换来你的释怀，我愿意把命给你，柔儿……”凤御墨又往前撞了一下，整把匕首都刺进了他的心口。

苒柔的嘴唇颤抖着，眼前的男人是她一生中唯一的男人也是最爱的男人，亲手刺穿他的心脏听到那匕首刺破身体的声音她的心猛的一疼。

“别以为你死我就会原谅你，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永远也不会！”苒柔想要推开他却被他抱得紧紧的。

“我……知道，你开心就好！”凤御墨用手撑着墙壁往后一用力，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