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困,想睡觉!”童越自己都没发现,她的语气里带着可怜的撒娇的味道。
苏子秋邪笑着:“没事,做一会儿你就不困了!”想起昨晚童越在他身下求饶时的绝美媚态,苏子秋只觉浑身的血液又开始沸腾了。
童越气得不行,这个男人的脸皮实在太厚,她的嘴皮子又不利索,一着急,干脆张口就咬在苏子秋的肩膀上。
苏子秋只穿着衬衣,薄薄的一层面料根本就挡不住童越的牙齿。
童越当然不会死命咬,不过,压印肯定是留下了。
苏子秋就哈哈大笑,想起八年前童越也咬了他一口,就把仍留着一圈压印的手给童越看,戏谑道:“我的心儿是兔子,急了就咬人。”
童越把脸一扭,心里骂了句老男人。
苏子秋已经解开了她外套的扣子,转身拿过一旁的睡衣,哄着道:“小笨蛋,睡觉当然要穿睡衣,你穿着外套怎么睡?”
“你不是……你不是要……”
哎,苏子秋看着她粉粉的小脸,忽闪忽闪的大眼睛,一颗心跟跌进蜜罐子一样,天知道他有多想把这个小女人搂进怀里好好爱抚一番,但是昨晚的失误不能在发生,童越是那种不生病就不生病,一生病就特别严重的体质,苏子秋可不敢乱来。
亲手帮红着脸的童越换了睡衣,苏子秋把她塞进被窝,亲着她的额头:“我去给你拿药!”
“哦!”童越觉得她现在已经是低能儿,快要生活不能自理了。
吃了药又开始昏昏沉沉的睡觉,迷迷糊糊的,身后的人把她搂进怀里,童越在苏子秋怀里寻了个舒坦的位置,睡的昏天暗地。
苏子秋看着童越的如研睡颜,只觉抱着全世界。
*
康言去了苏辰的房间,没找到人,又问了警戒的人,都说不知道。
“去哪了?关键时刻找不到人!”康言不敢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