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墨镜取了!”一名警察厉声朝童越吼。
童越微微抬了抬头,露出精致的下巴,并没有取下墨镜。
那警察眉头一皱,声音更大了:“喂,说你呢,没听见吗?墨镜取了!”
段天宇抖了一下肩膀,朝四周看了看,戏谑道:“这年头有人叫‘喂’吗?这个名字真有新意。”
那警察的脸立刻变得可憎起来,指着段天宇的鼻子就开骂:“小子,你什么东西,信不信我告你妨碍公务。”
段天宇就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闻言俊脸一扬:“你在执行公务?我怎么不知道?难道你不是在这里作威作福?”
段天宇这话立刻引起后面的人哄堂大笑,段天宇尤不解恨,大声道:“不要以为穿着那身衣服你就高人一等,我犯法了吗?我女人犯法了吗?凭什么你一副高高在上的嘴脸?有本事就去抓罪犯,跟我们这些普通群众摆什么谱?我看看你什么职称?不就一个小警员吗?你吊什么吊?”
那人被段天宇说的脸涨得通红,可惜段天宇还没打算放过他:“你,给我女人道歉!”他指着那名吼童越的警察:“我女人胆小,你吓到她了。”
这时,童越终于取下了墨镜,小脸白白净净的,垂着眼睑,小鸟依人的靠在段天宇怀里。
“你……你……”那警察气得说不出话来。
后面就有排队的人假装大声的议论:“这些年的有些人就是太不像话了,拿着鸡毛当令箭,他们以为他们是谁呢?还不是靠广大纳税人养着的,不干实事不说,贪污纳垢不说,我们交的税养的就是一大帮子蛀虫。”
有人就附和:“我一个哥们家里遭偷了,损失十几万,到现在都还没破案。”
另一人接口:“那是你那哥们家里没后台吧,有后台肯定早就破案啦!”
人们又大笑起来。
段天宇摇摇头,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