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别怕!”陆横含住康言的耳垂,黑暗中传来悉悉索索的声响。
陆横在脱衣服!
康言浑身一震,脑子有了片刻的清醒,这里是营地,帐篷与帐篷之间的距离不过两三米,左边是童越,右边是段天宇,前面是王导,后面是两个副导演……
“别!”康言连大气也不敢出,有点后悔来找陆横聊天。
“乖,没关系的,有我在!”陆横的声音温柔的滴的出水来,熟悉的气息喷洒在康言的耳朵上,他的大脑立刻一片空白。
陆横压上来的时候,康言没再拒绝,他修长紧绷的双腿藤蔓一样缠上了陆横的腰。
两人都不敢说话,就连喘息都竭力压制,康言更是咬紧了牙关,任凭陆横一遍又一遍撞击着他的前列腺,*和块感都被他堵在喉咙里。
仿佛偷|情一般,两人热烈却又压抑的占有着对方,这刺激,简直不言而喻。
*
童越睡的正香,有人轻手轻脚的敬了帐篷。
“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呢!”童越咕噜一声,翻个身继续睡。
康言脸红的跟熟透的螃蟹一样,幸好天黑看不见,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小声道:“我跟他聊天忘了时间。”
童越已经醒了,闻言低低的笑了一声,打趣道:“其实你不回来也没关系。”
“死丫头,再说我跟你绝交!”康言恼羞成怒,主要是气他自己,怎么一遇到温柔的陆横就节节败退?简直没有操守啊,不行,太尼玛不像话了,荒山野岭,众目睽睽,帐篷啊,那玩意多不安全,他居然就跟陆横……做了……
不知道有人听见没有?
好像没有叫吧?叫了吗?
他记得他死死咬着嘴的……
“啊,要死了!”康言低叫一声,鸵鸟似的把头埋进辈子里。
童越乐得不行,怕康言明天找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