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若夕拍着曳地的衣摆,缓缓站起身,持平的嘴角弯起一抹笃定的笑,“他会回来的。”
她的自信毫不掩饰,云井辰没有再多问,只因为他相信她的判断。
暗水用了最快的速度将凌若夕要的东西带了回来,在归来后,他惊讶的发现,那孩子居然不见了踪影,“那小孩呢?”
“偷听到不该知道的事,接受不了,所以,逃走了。”凌若夕言简意赅的解释了一句,然后,用铁链将男人的四肢与木床固定在一起,又用麻绳捆绑住他的身躯,“去打水,还有,弄一块布来,要湿的。”
小男孩不在,跑腿的任务自然就落在了暗水的身上,他神色幽怨的瞧着一旁,悠闲到开始轻哼歌谣的某妖孽,心头的怨气,如同潮水,正在疯狂弥漫。
为毛他就只能跑腿,而这男人却可以这么散漫?这也太不公平了吧!
“还站着做什么?摆造型吗?”凌若夕冷冽的眼刀,猛地刺来。
暗水瞬间压下心底的怨气,冷着一张脸,去执行她给予的任务去了。
“你也给我收敛点,成天欺负他,算什么?”他们俩是小孩子吗?居然互相看不顺眼,有事没事就互相挑衅,互相贬低,这种事,有半点意义么?
“本尊只是不喜欢你的身边有别的男人太过接近。”所以他才会用这般笨拙而又幼稚的举动,去挑衅暗水。
“……”她怎么有种自己才是罪魁祸首的错觉?没好气的瞪了云井辰几眼,“停止你的歪理邪说,我不想听。”
他不置可否的耸了耸肩,眼底飘荡着深深的宠溺。
半个时辰后,男人的身体开始出现极大程度的痉挛,面颊的肌肉剧烈的抖动着,捆绑住他四肢的铁链,不断发出哐当哐当的碎响。
暗水一边替他擦着嘴里冒出的白沫,一边嘟嚷道:“他这究竟是什么病?怎么看着这般痛苦?”
“心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