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阵拔刀声响起,雷隐闭嘴了。
“雷隐,把你知道的,跟我说说吧。”
路青扯起麻布片,将王蔷尸体盖好,直起了身来。
“剔骨这一手,谁也比不得我义父,他手下的,个个精通此技,我的手法,想必你们已经见识过了。”雷隐嘿嘿一笑,十根指头中间,泛着黑光的刀片,上下翻飞。
路青想起那日柏姬泰被鹰王掐了脖子,雷隐发狂时如何飞速的剔下了鹰王的半边脸。
“你意思是,此人是你义父手下的?那你不是已经暴露了?”路青忍着恶心,又看了一眼那些骨头,确实比那日雷隐的手法粗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