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依然阵阵震动。李莽的到来没有让他停下，始终有序的打出每一拳，踢出每一脚。若说李莽的训练方法很极端，那么程威则算是变态的级别，没日没夜的苦训，只为一寸进步，这等毅力每一次让李莽看到都是敬佩。

“当时你也在现场吧！”程威突然开口，只是他的动作并未因此而停下。

“……什么？”李莽摸不着头脑，不解其意。

“水晶蛟龙。”程威重重的吐出这四个字。

“……”李莽眼神奇怪的看着前者，不知道该怎么接他的话，同时心中也是好奇，程威是怎么知道的？

“你是不是想问我是怎么知道的？”程威终于停下自己的动作，一边用毛巾擦干身上的汗水一边道：“同样是感觉。”

“感觉……”李莽知道，程威是在奚落他此前所找的借口，当下只是干笑两下而无话可说，感觉可无法让一个人说出如此确凿的话。

“寻找水晶蛟龙无果后，我便折返回它渡劫的现场，发现驼背老人已经不见，却是没有找到他离开的脚印，以他当时的伤势绝非自己离开。另外，水晶蛟龙褪下的蛇皮也已不见。”程威缓缓道出自己的分析，声音习惯的冷冰：“人被你劫走问话，毕竟事关蚩尤要刺杀的的原因，而水晶蛟龙之皮也在你手中。”

李莽原本只是静静的听着，这时却忍不住插话：“也不能因此就断定是我所为吧？”

“不错，之前我从不怀疑是你，但今天早上你的表现终于让我明白，你小子才是最大的赢家，把炎黄和蚩尤都耍得团团转！”话虽如此，程威却难得用上赞誉的口吻。

“哈哈……”李莽只是哈哈，而没有承认，也不反对。

“呵呵……”程威也是呵呵，接着就不再问这个事，转而上下打量着他，眼中有惊意流转：“早上在组里我就发现你的皮肤不太一样，现在才敢肯定，你又变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