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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已经把知道的向你坦白，并愿意奉您为主、愿为仆为奴，就求您能饶老仆一命。< 首长的宝贝 >老仆不求再出外面世界，只愿留在这个洞天福地潜心修炼，为主人孝忠出力。”驼背老人此时已经彻底放下自己的清高，奴才相浑然天成。

“……”李莽沉默半刻，最终笑了：“老人家就是纯洁。”

听闻这话，原本还恭恭敬敬的驼背老人脸色为之大变，犹如从棺材里爬出的脸部激动得血红，用颤巍巍的声音质问：“我已经配合把一切告知你，你为何还要过河拆桥！”

这些都是废话，李莽没有回应，只是面无表情的把他瘦小的身体拎起，走到丽麂水边上。

“这条河流是不是很美？”李莽问。

“不要把我淹死，不管你提什么条件我都会无条件的答应你，真的！”丽麂水是非常的美丽，但驼背老人此时无心欣赏，大声的抗议着与求饶，他似乎已经猜到李莽要做什么。

但事实上，驼背老人只猜对一半。

“放心，我不是要把你淹死。”李莽摇头，但就在下一刻，他却毫无征兆的就把驼背老人扔向前方。

“噗通！”

李莽其实没有说谎，他真不是要把驼背老人淹死。尽管驼背老人身受重伤，身体还被绳索捆绑着，但怎么说也是一个有着近五十年修为的老怪，在水中龟息几个时辰其实无碍。只是他身上伤口的血腥气息却是招来成群的怪鱼，凶残的把其血肉骨头，乃至身上的衣物都一样不留的哄抢夺食。

水中是黑漆漆的一片，不时有红色血雾从鱼群中被挤出。尽管已经不是第一次看到，但李莽还是感觉到头皮一阵发麻。

……鱼群渐渐散去，丽麂水也很快就恢复清澈，那一片血红似乎从未有过，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