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有没有可能是车辆被人做了手脚?”陈紫珊沉吟问。
“这个还得检测,结果没有出来之前,不要做过多猜测。”陈辉摇头说道,手中的雪茄被他往烟灰缸里戳个不停。是的,意外的概率实在太低,尽管嘴上不说,但他心里犹如明镜。
“我们陈家向来温和经商,尽管曾得罪过不少人,但大仇应该没有,难道他们也是为哪一件事来的?”一直没有做声的陈紫凝提出自己的看法。
“……”客厅一片死静,许久也没有人出声。对于陈家来说,‘哪一件事’是一个极为敏感的话题,哪怕是没有外人他们也极少谈论,正是害怕泄露出去会引来灾难。
“我们陈家必须要找到一个靠山,否则这样下去,总有一天会遭人惦记!”陈辉身边一个妇人颇为忧虑的打破寂静。
陈家固然富甲一方,但自家人知道自家事,他们有的是钱,但底蕴却牵强,这是陈家的顽疾,一旦发作,陈家将可能步入万劫不复之灾。
“紫凝,武隆这人如何?”陈辉突然对陈紫凝问。
陈紫凝好看的眉头轻轻一皱,她明白父亲这时问这个问题是什么意思,虽然小有反感,但还是认真如实的回答:“武隆纨绔本性,但也没有他父亲武宏那般心狠狠辣,有药可救。”
听这分析,可见陈紫凝可没有表面这般单纯,心机缜密得令人心寒,三言两语就把武隆和武宏透析彻底。武宏心狠手辣,而武隆虽然纨绔,但毕竟还年轻,且有潜力,加以时日能够成才。
“那就好,武家底蕴厚实,如果能够与之联盟,我们陈家可保周全。”陈辉又给自己点了一支雪茄,吐纳的烟雾似乎能够给他心安,看女儿没有反对便道:“设家宴,宴请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