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什么意思？她，她怎么了？”

“你不是应该已经知道了吗？”夏至语气依然很平淡，凤凰虽然消失了，但她的气息，并没有完全消失。

也就是说，不论是夏至，还是龙王，尽管没有亲眼所见，但他们都能推测出凤凰的境遇。

“她，她难道真的……”龙王语气不自觉颤抖起来，却有些不敢说出最后那几个字。

夏至没有回答龙王的问题，但沉默，其实已经是一种答案。

“夏至，你为什么不救她？”龙王咬着牙，蓦然怒吼起来：“你为什么不救她？你明明可以救她的！”

“龙王，你没资格对我大呼小叫！”夏至声音冷漠，“你想救她是你的事情，不要把你的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

“对，我是没资格，你是人皇，你最强大，可那又如何？”龙王双手握着拳头，俊美的脸庞因为愤怒而微微有些扭曲，他那一双眼睛，更是通红通红，“你现在是最强大的异能者，可两个月前，你没有来得及救首领，现在，你又没有救凤凰，你算什么最强？”

“闭嘴！”夏至一声冷喝，身上蓦然散发出一股暴虐的杀气，“不要将老师跟凤凰那个女人相提并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