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练莫语，莫语穿着女士西装，站在四个篮球场中间，时不时发出指示，她没有喊名字，只是喊每一个人的球衣号码，而一号就是宁厚旭，第一个加入篮球队的学生，至于二号，正是乐毅。

夏末站在篮球场边，冰冷的眼神落在莫语身上，让人有种感觉，她来这里的目标似乎正是莫语。

“你要抓的人，是乐毅？”夏至这时终于来到夏末身边，不紧不慢的问道，尽管他嘴里说的名字是乐毅，但他却也正看着莫语。

“你现在知道了吗？”夏末冷哼一声。

“他做了什么？”夏至很随意的问道。

“你现在又不知道了吗？”夏末又哼了一声，语气里有一丝讽刺的味道。

“像我这样的人，没必要每件事都自己去查清楚。”夏至显然并不在意夏末的讽刺，“乐毅的手指有不显眼的淤青，应该是跟人打过架，唔，他并没有受伤，所以，他应该是揍了别人，现在你既然来抓他了，被他揍的那个人应该出了点问题，现在唯一的问题就是，那个人出了什么问题？”

“死了。”夏末冷冷吐出两个字，很干脆。

“死了？”夏至自言自语，“以他手指的淤青程度来看，他并没有用最大的力气，根据我的计算，他这种力量，应该不会把人打死，除非打中要害部位，但一旦打中要害，基本上来说当场就会死亡，可他现在正心平气和的投篮，这意味着，被他打的那个人，当时没有出什么事，我想，真正的死因，应该跟他无关。”

“你可以改行当警察！”夏末冷冷说道。

“只要我愿意，我什么行业都能做。”夏至依然一脸随意，“当警察很无趣，还是当老师比较好。”

“若是她没在学校，你会来当老师吗？”夏末冷哼一声，而她的视线依然落在莫语身上，“别以为我现在还不知道你到底为谁来的！”

“学校里并不只有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