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了一道作业,却是让众人回去合力画一幅画,只要切重阳之题就好。一听这话,几个小家伙全都是面面相觑,等离开书房那个院子不免叽叽喳喳议论了起来。张菁更是鼓着嘴说:“先生之前就教咱们画过花草,如今却要画什么重阳节,难道咱们还能画出什么重阳登高图?好容易放一天假呢,竟是布置了这么一个难题。”
张恬轻轻拉了拉张菁的袖子,低声说:“菁姐姐,背后说先生的坏话可不好。”
“好好好,知道你尊敬先生!”张菁笑嘻嘻地挽了张恬的手,随即便冲孟昂笑道,“昂哥儿,你鬼主意最多,这儿就属你和五哥年纪最大,这想主意的事就交给你了!”
孟昂反应过来的时候,却只见张菁已经拉着张恬和天赐一溜烟跑了,忍不住没好气地一跺脚道:“三姨,你真是太狡猾了!”瞧见张赹正若有所思地站在那儿,他少不得上前埋怨道,“五舅舅,你可是当哥哥的,也该好好管管三姨,每次总让他欺负咱们!”
虽说年纪最大,但张赹毕竟只是张信庶子,最初在族学,如今过来也不过旁听,哪里敢和这些堂弟堂妹争执,此时见外甥孟昂埋怨自己,他不由讷讷难言。孟昂却是人精,一看他这模样就醒悟了过来,不禁装着大人似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这一头张菁拉着张恬和天赐顺着白石小路跑进了穿廊,瞧见几个丫头婆子在后头追得气喘吁吁,她便对两人笑道:“昂哥儿和五哥一个是机敏的快嘴,一个是闷嘴葫芦,这两个人搭起来可是绝配,咱们就省心了!眼下我们绕过窗子后头从角门进院子去,吓大伯娘一大跳!”
张恬人老实,天赐终归还小,向来都是唯张菁马首是瞻,再加上一边一个被人紧紧拉着,两人更说不出什么反对话来,于是只好跟着她。等到三人气喘吁吁地绕了一个大圈子到了王夫人院子的后边窗户时,就听到里头传来了一阵说话的声音。
“老爷,之前皇太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