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事就是了不得的事,怕是连杜绾都护不了她,于是不得不继续扮黑脸,“琥珀,你带回房,让她好好静一静思量思量,想想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琥珀闻言忙站起身来,也顾不上秋痕眼泪在眼眶中直打转,忙半拖半拽地把人往外走拉。而灵犀虽忖度没点自己的名,仍是起身说自己跟着去瞧瞧劝劝。等到们一走,张越方才重新坐下身来,却是对杜.苦笑道:“我什么时候说过这一趟是完全为了别人,我一个小小的兵部郎中,若扈从北征顶多寻常功劳,这一次北巡,却是比当初下江南更大的机会。
我看着就那么像毫不为己一心利人的好人?”
即便是满心愁绪的杜绾,闻听此言仍是忍不住轻哼了声,旋即便嘴角一挑道:“怪不得爹爹曾经说过,温润如玉滴水不漏八个字,后四个字贯彻得最好。也就是秋痕那个满心都只装着你的丫头,才会听着风就是雨,一下子就如同爆炭似的直接炸了。好了,有什么话你就直接吩咐,待会我亲自过去瞧瞧,你扮了黑脸,我若是不扮白脸,怎么想?”
张越此时也不再罗嗦,直截了当地说:“第一,今祖母身体不好,大伯母二伯母之间早有,难免还会有些乱七八糟的勾当,只要事不关己祖母没发话,你就任由他们去,若是事情牵涉太广,比说像方娘和大哥那位外室这种事,你就得多费了。我这次留下赵虎,他一切都只听你的,你怎么说他都会照办。而且你但凡要打听什么消息只管找他,即使是岳父的事,也可以向他打听。”
不等杜绾提出疑问,他又接下来说道:“第二,今周王和陈留郡主虽说还要留在京师,他们自己不容易,盯着的眼睛实在太多。所以你若是关的事,不如多英国公府走动走动。你当初举荐了冯大夫,大堂伯和大伯娘都很记你的情,这些消息即使你不问,他们也会帮忙打听齐全。第三,小五今不小了,你和岳母好好替留心选一个人家。头一次父是因为我和你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