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地事情,你可怎么说?”
不等张軏开口说话,他竟是冷笑一声头也不回地进了王府,紧跟着,那两扇金涂铜钉的丹漆大门被人推得缓缓合上,竟是让一帮特地赶来的文武官员吃了个闭门羹。张越凌华倒还好,刘忠等几个山东都司的武官也知道汉王的脾气,剩余那些如今还腰酸腿痛的文官就忍不住嘀咕了起来。这其中,却要属张軏脸色最难看,毕竟最后那些话都是冲他来的。
气急败坏之下,他便转头狠狠瞪着一众文武官员,怒声喝道:“诸位都是地方父母官,竟然出了这样的纰漏,该当何罪!十日之内要是查不出一个所以然来,别说汉王,就是本官也要参奏你们!”
即便是一群面上还好地文武,心里也都是憋着火气,这会儿吃张軏一喝,面上都是各有各的精彩。张越心中大怒,心想你张軏在乐安一呆十几天一点音信也无,还要害得你那儿子上我这儿求救,这会儿竟然有脸摆架子!然而这场合他不好说话,他只得按捺火气,却不料刚刚紧紧关上的王府南门竟又开了。
这一次出来的却是一个中年太监,他清了清公鸭嗓子,旋即方才不紧不慢地说:“世子殿下说,因着王爷不肯见人,他也不好见各位。昨日傍晚的血案就发生在北门,请诸位大人绕过去好好瞧瞧。那些兵器似乎还有不少是各卫所的制式兵器,都司衙门的各位回去好好清查清查,这失落兵器或是资贼可是大罪一桩!世子殿下还说,事情没解决之前,这天策护卫怕是一时半会裁撤不了,张大人这趟差事如果办不成,何妨亲自回北京去回禀皇上?”
“多谢世子殿下提醒,本官现在就启程回京上奏皇上!”
经那中年太监阴阳怪气这么一说,原本自以为没事的都司衙门诸武官顿时悚然而惊,而张軏却如释重负松了一口大气。他本就是奉命下来专办此事地官员,此时也懒得再敷衍这些很可能要倒霉地便宜同僚,竟是二话不说就带着随从扬长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