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见几骑人转过街角。风驰电掣般地朝他们这疾冲了过来。
衙差们都是强横惯了,见来人气势汹汹冲了过来,顿时炸了锅,连忙涌了上去拦阻,一个打头的口中高声喝道:“县衙面前,谁敢纵马飞驰?反了反了,全都给我下来!”
话音刚落,众衙差就只听一个响亮的叱喝。那帮子眼看就要冲到面前的骑马人齐齐勒住了马。紧跟着又是一声喝,除了领头那人,其他人都整齐划一地跳下马来,其中一个身穿灰衣裳的年轻后生一溜小跑来到领头那人跟前执住了缰绳。瞧着这些人风尘仆仆的打扮,再瞅着刚刚那架势。几个衙差顿时惊疑了起来,全都摸不准对方的底细。
“莲者通廉,这县衙面前的照壁倒是修得有些意思!”
年长地衙差们不敢轻举妄动,年轻的衙差们平日都只有自己斜眼看人。哪里经受得住别人不正眼瞧他们?于是,其中一个三角眼的衙差当下就忍不住了,三两步上前,抓着右手腰刀便嚷嚷道:“这县衙可不是其他地方,岂有你胡说八道的份?识相的赶紧滚蛋,若是不识相的,抓你进去坐大牢吃板子!”
这坐大牢吃板子往日吓唬百姓那是一等一的管用,然而。这一次的结果却让那衙差大为失望。只见那高踞马上地少年用某种古怪的目光看了他一眼,随即便转头继续打量着那照壁。就在他极其冒火的时候,身后却响起了一个轻蔑的声音。
“抓咱们家公子坐大牢吃板子?口气倒不小,怎么,难不成这安丘县上你就是王法?赶紧进去通报,就说是新任县太爷到了!”
那衙差本是爆炭性子,被先头那句话气得半死,后头半句竟是没听清楚。当下便骂骂咧咧地将刀抽出了刀鞘。气势汹汹地说:“你敢嘲笑老子?别以为能骑马就了不得了,在这安丘县的一亩三分地上。你就是再有钱,老子就是王法,信不信老子就能整死你……哎哟!”
他这话还没说完,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