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亲戚。实不相瞒,家母乃是英国公夫人的表妹,未出阁时常常往王家走动的,并不是我们胡乱攀亲。其实……”
“其实方兄是到北京考会试的,我说得可对?”张越微微一笑,见方锐一下子愣在了那里,他便直说道,“我只是看到方兄那边地行李好似有个书箱子,寻常人若是出来投亲,必不会带这个。而且方兄直接带着行李过来,大约是因为应考的缘故,这北京的客栈不是客满就是漫天要价。不知道我猜得可对?”
那方敬狼吞虎咽吞下了三块点心,总算是饱了,此时好奇地端详着张越,却不敢随便说话。而方锐听张越这么说,暗惊对方的敏锐,不禁叹了一声:“三公子说得不错,我确实是来北京赴考的!这北京城地客栈都是漫天要价,就是赁房子,一小间屋子就要价半个月十贯钱,我兄弟二人……”
他犹豫了片刻,见张越面色如常,顿时收起了最初蒙混过关的打算,只得一五一十地解释道:“我们出来得急,而且因为陕西闹饥荒,家里几百亩地都是颗粒无收,父母催着上路,谁知咱们在路上又遇着了一些事情,所以只好上英国公这儿恳求帮衬一二。”
情知人家确实是赶考,而且囊中羞涩住不起客栈,张越倒是有些同情。奈何同情归同情,若真是王夫人的亲戚,留下自也无妨,但若不是,他也不好随便作这个主。就在此时,他看到门边上忽然窜出了连生的脑袋,便欠了欠身告罪出了门。
“少爷,荣管家回来了!”
张越闻言顿时松了一口气,毕竟。这大宅门中地亲戚关系错综复杂,自个家那边的他勉强能弄清楚,这边英国公家的他就无能为力了。于是,他便跟着连生来到了外头,见荣善正笑呵呵地等在那儿,他便将里头那些情况一一说明了。
荣善这个外管家管的就是家里那些来来往往的客人,对这上上下下地亲戚关系最是清楚,掰着手指头仔细一算。他便笑道:“越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