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群人方才反应了过来,全都高声喝起彩来,哪里还顾得上什么上下之分。如今仍去开国不远。靖难也只是过去了十几年。这北征南讨更是常常有,这些贵胄子弟自己虽未必有那万夫不挡之勇。却仍然看重英雄。
朱瞻塙见状使劲拍了拍巴掌,旁边一个早有准备的仆役连忙双手捧着一件锦袍抢上了前。此时此刻,他大步上前,拿起那锦袍一抖,竟是亲自披在了彭十三肩上。
“如此勇士,正当配得起这锦袍!”他脸上露着亲切的神采,大赞了一番之后又叹道,“我早听说过英国公府有八大家将,早年曾经随英国公征战靖难,之后又四讨交趾,如今一见果然不同寻常!前些时日我听说衡山王弟大闹英国公府,还打伤了一位彭姓家将,料想就是你了!王弟年少不懂事,我今日便代他赔罪。来啊,取黄金五十两来!”
没料想安阳王朱瞻塙居然翻出了当初旧事,张越一愣之后,心中不禁哂然冷笑。果然,哪怕是面对五十两黄金地重赏,彭十三虽表现得恭敬有加,面上却没有多少喜色。反倒是旁边的贵胄子弟纷纷起哄,更有和朱瞻塙关系较近的直接打听起了当初的事,待听说衡山王被廷杖二十,众人面面相觑之余,这心里头就更打起了鼓。
有了彭十三这神射在前,接下来地射箭大会自然是乏善可陈,纵使其他家将再能百发百中也没了多大看头,毕竟,如此神准的箭法放在军中少说也是一个千户,此等人才岂是寻常武官养得起的?于是,待到散去的时候,好些人都上来和张越套近乎,目光却全都在彭十三身上瞟。
孟繁和孟韬却没有人家那么多鬼心思,两人曾经在某天偷听了父亲和二叔的谈话,心里早就把张越当成了一家人。刚刚看到彭十三大发神威技惊四座。他们全都打心眼里为未来的姐夫感到高兴,这会儿一左一右往张越旁边一站,恰是一副左膀右臂的模样。
这人多嘴杂,告辞的时候朱瞻塙也没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