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神通广大,况且,有些事也不足为外人道。于是,尽管本能地感到袁方有此一问仿佛是别有用意,但他还是摇了摇头。
“袁大人,我实在想不出来。”
“哦?”袁方眉头一挑,继而便接过了张越递回来的那张纸,若有所思地道,“杜大人受到任用也就是这一年的事,三公子由开封到南京,如今又到北京也不过是这一年地事,按理牵涉得罪的人有限。既然有限,锦衣卫撒出人手去,总能查出蛛丝马迹来。”
张越见袁方一副秉公办事的自信模样,自是笑着道了谢。事情办完,他也不好多留这位只怕能止小儿夜啼的锦衣卫指挥使,遂亲自起身相送。
然而,他只是送到了花厅门口,袁方便转过身笑道:“三公子不必送了,如今英国公还在病中,你还是好生照应他才是。皇上这回如此轻易放过了这事,英国公身体好转也是一条。至于这告密地人,我锦衣卫的手段,三公子大可放心。不过,我也想提醒三公子,既然你如今已经是举人,那么也该好好考虑自己的前途和未来了。”
眼看袁方大手一招,便带着数十名属下扬长而去,张越这时方才深深吸了一口气。
这边锦衣卫刚走,那边荣善便一溜小跑地从另一扇院门奔了过来,待到近前他先是站了一站,深深吸了一口气后,他忽然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抠着那地上的青砖缝痛哭失声道:“越少爷,打南京来的信使刚刚赶到,咱家……咱家张娘娘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