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长嘘了一口气,见张越只是若有所思却不言不语,他不禁没好气地放开了双手,这才语重心长地说,“张……咳,我也索性叫你元节算了,如今皇太子储位稳固,皇太孙便是翌日天子,你们今天虽然相谈甚欢,君臣名分却在,你可别有什么痴心妄想。”
张越耳听这痴心妄想四个字,简直有些哭笑不得。这要是一位天姿国色的大美人,兴许他还有兴致痴心妄想一下,他对一个大男人会有什么别的想头?只是既然撞上了,他少不得强装镇定试探一下这位日后至尊的心气脾性,这会儿他的背上也已经汗湿重衣了。
甭说朱瞻基只是皇太孙不是皇太子,就算人家是皇帝,也决计不会因为今日的缘分一下子给他个大官做做,只要能给人家留下一个不错的初印象,那就已经够了。
今儿个逛一趟国子监碰到了这样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情,房陵和孙翰除了心惊肉跳,少不得还有些亢奋,紧跟着就开始议论起了这些状况。当说到早早回去的国子监祭酒萧卫时,孙翰便幸灾乐祸了起来。
“怪不得那个袁千户说送了萧大人一桩好处,他却不要,原来是皇太孙忽然来逛国子监。这萧大人往日就算清贵,可又不是六部臣子,也不是阁臣,难得有这样的好机会却错过了!想他训斥我们的时候倒是中气十足,可等到他得知今天怎么回事,指不定怎么捶胸顿足呢!”
“可不是?别看他也是四品官,可这四品官离皇上却是远远的,在国子监祭酒这个位子上少说也呆了七八年,也就知道在咱们这些监生头上作威作福!”房陵说着便瞥了张越一眼,忽然记起了一件事,忙问道,“元节你真的准备回去考举人,不直接弄一个监生?”
面对这么两个好心泛滥的家伙,张越也不好再找什么借口,只得苦笑着一摊手道:“今儿个那位萧大人已经见过了我,难免已经在心里存了看法,这当口我到国子监去,难保人家不给我小鞋穿。你们俩别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