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随即就加快了脚步,一阵风似的离开了这瑞庆堂。临走时望了望门外那十二名犹如桩子一般的小校,他又少不得吩咐几个战战兢兢的丫头没有召唤不得擅入瑞庆堂,这才匆匆出了内仪门。直到过了穿堂,他方才长长嘘了一口气。
上一回开封大水那样大的事,大伯父张信尚可安然无恙,如今什么大事居然需要出动锦衣卫?北镇抚司办的全都是钦命要案,难道是当今永乐皇帝对他那大伯父有什么不满?牵一发而动全身……这究竟是什么意思!
处于半失神状态的张越只顾着往正房那边赶,路上遇到几个小丫头屈膝请安全都没顾上。到了正房门口,他甚至不等丫头打起帘子就自己掀帘冲了进去。然而,此时里头却不单单是祖母顾氏一个,冯氏东方氏孙氏全在,此外冯兰竟也坐在下首陪着说话。
“越哥儿不是在前头见客么,怎么这般风风火火地跑了来?”
张越朝问话的东方氏瞥了瞥,随即收摄了一下心神,朝正中的顾氏行礼道:“祖母,那位锦衣卫沐大人有一件要事让我禀告祖母,事关重大,祖母能否单独听孙儿说话?”
顾氏原本脸上含笑,乍听得这说法,她眉头不禁一皱。毕竟是几十岁的人了,她本能地感到事情不对劲,于是就朝三个媳妇和冯兰略点了点头:“你们三个且陪着姨太太。”
说完这话,她便在灵犀搀扶下站起身,又冲张越道:“越哥儿随我到里屋来。”
瞧见张越跟进了里屋,冯氏和东方氏脸上便有些不得劲,孙氏虽面上讪讪的,心里却也直犯嘀咕,摸不准儿子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倒是冯兰有些心绪不宁,虽口中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别人说话,目光却一直往里屋那边瞟,奈何那布帘子遮得严严实实,不但什么都看不见,就是话语声也没传出一星半点。
良久,那帘子方才一阵响动,却是灵犀打帘,张越搀扶着顾氏出来。冯兰用心打量了一番,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