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水泊梁山,萨尔温江撑不起那点莽撞,它就是条淌着鲜血的河,彷徨踟蹰都在这里。过去就是家乡热土,跨不过去,也只能说,生死运数自有天命。
原来太平的地方,变得不太平了。
而萨尔温江的怒波,如今反倒是平和流淌,意外的潺潺有几分意境。
干着杀人越过谋人朝堂事情的一群爷们儿,看着满世界乱糟糟的样子,便是知道一件事情,他们能过的轻松一些了。
指不定画个妆就在西雅图看超音速队的比赛。
世界就这么乱糟糟地过了几年,山间风貌也变了许多,有了路,有了房子。
田里也依然会挖出地雷或者没爆炸的炸弹,但每个人都开始觉得有活路,有盼头,不再觉得这个该死的世界还是大家一起毁灭的好。
山间的一处院落之中,正在演武的一群汉子们都是拱手行礼,来了一个壮硕汉子,挥挥手,一群人照旧。
汉子越过院落,到了后堂,后堂还有个院子,像个客家人的土楼一般,上面一圈儿还留着炮口机枪垛口和狙击点。
“上哪儿去了?”
“来了两个法国**,说是要买武器,过去看了看。”
“跟海伦一起去的吧。”
“没。”
叉着腰的女人冷哼一声,最后没有说什么,从摇篮里抱起一个大胖小子,熟练地抱在臂弯里,更是熟练地掀起单薄的衣裳,胀鼓鼓的ru房充满了奶水,胖小子闭着眼睛,活脱脱就是一只大号的猫儿,吸奶的嘴巴嘟在那里,甚至好玩。
“老娘呢?”
“带着卡秋莎回昆明去了,呆这儿你又不好好的陪,干等你啊。”
“老大呢?”
“妈带着一起回去了,跟着奶奶才有意思,跟你这个做老子,除了郁闷还有什么?我再呆三天,大后天我回中海。”
“怎么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