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觉得难受,反正收了五千美金,白捡的啊,凭什么不要?就是让他跪下来装孙子喊爸爸,也是小。
“两位的茶。”
是红茶,奥普罗出去之后,在栏杆前吹了一会儿风,底下的集装箱过道之间,几个壮汉围坐着打牌,是麻将,稀里哗啦的声响很是生猛,他看了一会儿,心道:还真是战争野狗啊。
战争野狗,闻着血腥味四处游荡的雇佣兵,他们没有人性和道德可言,他们只相信钻石、黄金还有华盛顿。
……
在风车号的后方,是另外一艘船,比他们要晚一天,风车号出港后一天这船才跟着出去,属于澳门的船,不大,不过也有三千五百吨的排水量。这船人不多,装的货自然也少,是去印尼的,船里头装了多少东西还不得而知,但船上水手只有十来人,其中还有五六个连水手都算不上。
下了南海,过了海疆线,就和中国海军的巡逻艇说拜拜了,目送离去,倒是好大的威风。
船上撞了什么,兴许只有少数人知道,只是,此事似乎走漏了风声。
……
“刘成栋,你居然有脸活着回来?”
也算是出生入死过的猛将,三宣堂成字辈里面拔尖儿的人物,敢和京城太子党死磕的人物,可就是这光景,眼泪婆娑,跪在地上,一个劲地流泪,只是抹眼睛,眼泪水不住地往下掉。
而他跟前,是一脸平静的张贲和正在喝骂的马克。
马克暴怒的神情无比狰狞,青筋爆出,几次要拔出佩枪给刘成栋来个痛快,都被张贲挡下,现在枪就放在案桌上,刘成栋有心想死,却不知道为什么,到这里,只想着哭上一场。
“哭出来,倒是要舒服一些,死了五个弟兄,家里头如何打点,你看着办。本来这事儿就怨不得你的头上,但是你让弟兄们在那个地界儿拼命,就不是做头头应该有的脑子。钱的确不少,可命也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