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茶,谢谢。”
张贲抬头,看着船长说道。
红胡子奥普罗点点头,噢了一声,他觉得这个壮汉要好说话一点,主要判断就是看上去没有那么面目狰狞,另外那个家伙……可真是让人恼火。
这条船是直奔大马,然后会卸货,货物会发往吉隆坡,大马这边卖便宜货很好卖,或许也是大多数底层人民的无奈,不过谁知道呢,反正就是好卖。
“我们就这样出来,会不会把美国人都招惹来?他们在大马和新加坡能力很大,李氏父子是**急先锋,少不得要舔美国人的屁股。”
马克走好了连环马,张贲一只车别了他的马腿,落子之后,才抬头道:“这些钱,只要能到大马,要做的事情,很多。”
“你倒是一如既往。”
马克嘿然一笑,马跳过了河,吃了张贲一只兵。
张贲巡河车追马,马克避开,张贲一炮吃了他一只马,吃子放在一旁,和其余的棋子交替地用手指捻着,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停当下来之后,张贲才说道:“如何?”
破军大人摇摇头,也不知道是懊恼那只马,还是可惜张贲的反应:“你一如既往地不把他们当人看。”
这个“他们”似乎意有所指,却是不知道指的是哪个,但砍张贲的反应,似乎是了然坦然的模样,马克更是无语。
张贲看他烦恼,道:“你堂堂七星旗最后一个破军,黑旗军的种子,所剩无几,怎么变得多愁善感起来?人活一世,总要过的精彩一些不是?以前我为了我老子百多万的外债头疼不已,烧杀抢掠简单,却也下不去手。可真当还债如喝水一般轻松的时候,又有些怅然若失,现在想来,便是没有了目标。我曾想和寻常的学生一样过一过学院的生活,如今想来,本事和性格既然放在那里,要么被专政镇压吃花生米炒豆腐,要么就是心一横来个共工撞一撞不周山。天塌下